懒,诈尸式更新,慎关(´-ω-`)

【杨柳杨】今天杨师弟摸到师尊了吗(下)

摸到了。

杨一玄x柳清歌

师徒年下,专注冷cp三十年

百战峰单细胞好战分子的恋爱细胞萌芽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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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接原著这一段——(因为冰妹和沈师尊相杀相爱的部分实在太长所以只好概括一下省略掉

(冰妹带人攻打苍穹派)

杨一玄握拳道:“师尊,你已经和那魔头打了一天了!”

柳清歌沉声道:“退下。”

洛冰河看他一眼,笑了笑,轻声道:“手下败将。”

 杨一玄脾气冲,当即反击道:“魔界杂种!” 

(冰妹和柳聚聚开打,复生的沈师尊跑出来制止)
岳清源错愕万分,声音微微发抖:“可是……清秋师弟?
齐清萋连尚清华都忘了去砍,后者连忙趁机滚回漠北君身后。宁婴婴拽拽瞠目结舌的明帆,喃喃道:“大师兄,我没看错吧?怎么回事,那是……师尊?!”

 明帆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杨一玄则格外画风不同,他震惊道:“这身法不是绝世黄……黄前辈吗?!黄……前辈为什么长着沈师伯的脸?”

谢谢你没把整个id说全啊!

柳清歌猝然睁大双眼,素来的无波无澜被搅得裂了一脸。

他说:“……你没死?”

 沈清秋原本愧疚而感激的心情碎成了渣渣。他不能接受地说:“师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师兄没死你不高兴吗?”

柳清歌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白,五颜六色,好不精彩。不少人也跟他差不多。沈清秋还没接下一句,一只手把他的脸掰转过去。洛冰河道:“总算舍得出来了?”

 沈清秋被他抓得骨头都快断了,只有腿能动,又不能当众提膝盖踹他关键部位,那太不雅了。想到一事,隐隐又有怒火翻上来。

他说:“你故意的。”

 洛冰河道:“师尊指什么?”

 沈清秋道:“你不直接屠山,而是慢慢地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引我出来。”

洛冰河冷笑道:“师尊也有偶尔猜对弟子心思的时候呢。徒弟真是欣喜若狂,恨不能捶胸顿足,一定终生铭记此刻。”

 柳清歌撤了剑,身子晃了晃,似乎还有些晕头转向,指指洛冰河,道:“你,放开他。”

 洛冰河把沈清秋往怀里拖了拖,不耐烦道:“你说什么?” 

(→这大概是柳聚聚除了走火入魔以外唯一一次累到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然而并没有人听他的,沈师尊跟着冰妹走了,寒风飘逸洒满柳聚聚的脸……

——以下正文——

 

 

 柳清歌那句:“你,放开他。”一出口,杨一玄就知道不好了。

他们百战峰向来能动手绝不动口,什么时候需要说这种纯粹威慑毫无实质作用的话了?

除非说话的人,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能战之力。

整整一天,他亲眼看着柳清歌倾毕生之力战斗,那些剑招大半都是他曾授与他的,杨一玄最为清楚它们在柳清歌手中用出了何等惊艳的境界。放眼当世,能在这等攻势下保住性命的恐也并无几人。他的师尊,本该是如此出尘绝世的人物。

可惜世间之事并非全然如人所愿。就如柳清歌数十年苦修求索,拼尽全力鏖战,在洛冰河面前也不过如此。

然而他这个师尊,向来是傲气与硬气并存,打落牙齿和血吞,绝不愿在他人面前透露一丝半点的落魄和脆弱。就算血气双竭,他也不过是身子轻轻一晃。

杨一玄只瞧得忧虑难当。

看着还站在前边逞强的自家师尊,心里已经盘算出了一百种把柳清歌打晕带走的方式,急的犹如百爪挠心,然而并无一种可行。不说大敌当前当战不当退,关键在于沈清秋突然复生,若是他这时候带走柳清歌让他休息,坐视沈清秋被洛冰河掳走,那都不用等柳清歌缓过来把他正法,直接自裁谢罪好了。

……然而他这般考量并无卵用,沈师伯还是跟洛冰河走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杨一玄五年前便不明白,如今也还是不大明白。就算听了《春山恨》这等思维意识都颇为超前的话本子,被强行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以他耿直的脑回路,大概也是一辈子都难以理解“因爱生恨”这等弯弯绕的心思。

那两人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杨一玄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柳清歌掩在袖中的手。那只手虎口崩裂,细细一线血流顺着长剑滴滴落下,被他握进手中的那一瞬间五指柔软,仿佛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下一瞬,这只手骤然挣脱,狠狠反扣住了杨一玄的手。

他听见柳清歌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走。”

杨一玄应道:“是!”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运足气劲一抬手召来飞剑,载上两人向百战峰飞去。

方一走进屋子,杨一玄便觉得右臂一重,转头一看,柳清歌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倒向一边。他连忙转身迈上一步,左臂一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横抱起了柳清歌然后以风一般的速度蹭蹭几步绕过屏风撩开床帘弯腰放人,只在松开臂弯的一刹稍稍慢了点,以便柳清歌轻柔地躺在床上。

等到柳清歌反应过来他用了什么姿势,瞪起眼睛来看他时,杨一玄已经乖乖在床边趴好,下巴抵着交叠的双手,十足乖巧,一脸耿直。

柳清歌:“……”还管不了他了!

杨一玄努力保持无辜的眼神与他对视半晌,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伸手握住柳清歌脉门,将灵力循序渐进地续入柳清歌几近干涸的经脉,另一手大着胆子抬起来盖住了柳清歌的眼睛。

他说:“师尊,你睡吧。”

柳清歌说:“手拿开。”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气力不济,加之躺下以后心神放松,发出的竟是软绵绵的气音。杨一玄顿时感觉掌心贴着的那人眉宇皱了起来。

他顺势在柳清歌眉间揉了揉,趁着柳清歌动弹不得,又分别在他头颅的几处穴道处轻轻按压,完全没有拿开手的意思。

他说:“师尊放心,我守着你。”

柳清歌不适应似的微侧了脸,杨一玄见状手下动作更加轻柔。就听柳清歌轻轻道:“不用……”

尾音还盘旋在空中未曾消散,他一双眼睛已经闭上。

 

柳清歌醒来的时候,感觉周身暖意融融,奇经八脉宛如河流至于平地一般平缓舒畅。

他动了动酸软四肢,察觉有人像树袋熊一样挨着他,手脚都缠在他身上,然而那人与他气脉相通,竟没有不适之感。

他侧过头,正对上一双目光炯炯的眼睛。

杨一玄看到他转头,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来,晶莹地挂在眼角。

柳清歌怔了怔,顿时有点无所适从。他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抚上杨一玄的头顶,正要说傻孩子你哭什么,就见杨一玄“啊呜——”一声,打了个哈欠,眼角的眼泪更多了。

……一瞬间柳清歌打他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看着这孩子一脸疲惫,想必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他一刻不停歇地为自己疏经通脉,柳清歌便丝毫火气都提不起来,他顺势揉了揉杨一玄的头,问道:“为何强睁着眼不睡?”

杨一玄说:“给师尊运转经脉。”一句话说完,又是一个哈欠。

柳清歌坐起身来,伸手把跟着一起坐起来的杨一玄按回去,说道:“你躺着,给我睡觉。”言毕还把他往被子里塞了塞。

杨一玄开开心心地滚到床中央抱紧被子,看着柳清歌伸手拿了剑就往外走,不由问道:“师尊你去哪里?”

柳清歌冷哼一声,“闭关。”他说道。脚下一点,片刻之间就飘出门外。

杨一玄愣了愣,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算这张床上丝丝缕缕的满是柳清歌的清冷气息,他也躺不下去了。

师尊跑去闭关勤修,他怎么可能安心睡大觉!

杨一玄知晓他刚刚入门时,柳清歌已经是挑遍各派无敌手,战绩之辉煌可称当之无愧的正道修仙第一人。那时他与柳清歌的差距,说是天壤之别亦不过分。但他并未气馁,反而千方百计地努力赶上柳清歌的脚步。其他师兄弟都敬畏柳清歌的实力,只有他天天跑去骚扰柳清歌,而且他与柳清歌过招从来不拘于地点和形式,就算不去演武场,在屋子里也能直接开打。虽然造成了桌椅板凳的迅速损耗,不过没关系,反正还有安定峰嘛。

这五年来,除了一次误闯撞见了柳清歌沐浴,吓得杨一玄大半个月没去找他之外,两人之间大小比试从未间断。杨一玄也凭借自身的天资悟性,从一开始一招就跪,到撑过十招二十招……最终跻身几名能在柳清歌手下走过百招的弟子之一。

而修行之路,常常是开始容易,往后越难。连续几个月进步甚微,而柳清歌此时又要去闭关修炼,他若是在这里睡大觉,要等到何时才能有击败自家师尊的实力?

是的,杨一玄心中最渴望的目标之一,就是能战赢柳清歌。非是为了求胜,而是只有能与柳清歌并肩而立的强者,才能被他真正放在眼中。

——只不过这样一来,又至少十天半个月不能见到师尊了。杨一玄忧愁地想。

人忧愁的时候,就容易想多,而当一个人既忧愁又身体疲惫还不想好好休息的时候,想的就特别多。于是此时的杨一玄的思维就开始了不自觉地跑偏。

他想,师尊真的不是一般的在乎沈师伯啊……不仅为了他的去世黯然消沉,又为了给他报仇与洛冰河争斗五年,现在又为了沈师伯毫不犹豫地去闭关以求精进……听说师尊当年是因为沈师伯的一句话才收我为徒的,不会真是如此吧?!

……杨小兄弟,你忘了你骚扰你家师尊的一百零八式了嘛。

然而杨一玄已经头也不回地沉浸在各种消极情绪之中了。

秦师兄擦肩而过,见他表情呆滞,两眼无神,遂倒回来拍拍他的肩膀,了然道:“杨师弟,今天又没摸到柳师叔的衣角?”

杨一玄:“别管我,我想思考人生。”

秦师兄:“什么,思考人生?去演武场啊!!”

“……”

 

虽然说,百战峰的人偶尔消沉没什么,打一架就好了。杨一玄被荼毒多年,差不多也是这个套路。但是架打完了,心里爽了,疑惑还是没解。

师尊真的是因为沈师伯才收我为徒的吗?

只要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就会莫名觉得心里一窒,难过的无以复加。

这种时不时冒出来的忧愁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成功阻止人魔两界合并,天琅君被锁进少林,一切尘埃落定,它还是没有完全消弭。

 

后来有一次,杨一玄偶然溜达到一个偏僻的小山头。这里草木稀疏,却长了成片的小小野花,景色倒是颇为安宁和谐。

然后杨一玄就看到有人蹲在地上,正在一片一片地揪花瓣。

……谁这么无聊。杨一玄悄悄靠近了那个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的背影,就听见一阵念经似的声音传来:“师尊在意我,师尊不在意我,师尊在意我,师尊不在意我……”此人面前一大片光秃秃的草叶,不知多少小花受了他的摧残。

杨一玄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感受到了一种找到同类的浓浓欣喜感,于是果断伸手一爪子拍上了此人的肩背:“我今日才知,苍穹派中竟还有与我同病相怜之人,当真是知音难觅啊。不知这位师兄师从哪位峰主?”

蹲着的那人头也没回,声音闷闷地回答:“家师清静峰主,沈清秋。”

“原来如此,”杨一玄顿时了然,继而一甩袖子,愤慨道:“还不是洛冰河那厮,终日纠缠沈师伯,使得他处处身不由己,只得冷落亲传弟子!师兄遭遇,我完全可以理解!”

不知为何听了他一番话,那人语调上扬,竟似有些高兴:“那真是多谢了,不知阁下又师从哪位仙师呢?”

杨一玄颓然坐下,郁郁道:“家师百战峰主,柳清歌。”

话音未落,就见那人惊奇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

杨一玄:“……艹!洛冰河!!”

他秒秒钟把爪子从人家背上撤下来,脚下一点飞速后退,跟这人拉开距离。就见洛冰河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草叶,对他露出一个十足反派的邪笑。

他说:“你,恋慕柳清歌?”

 

杨一玄委实怔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吼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

洛冰河冷笑一声:“可是刚刚还有人跟我说,他与我同病相怜呢?”

杨一玄先在心里狠狠骂自己,洛冰河也就是换了身假装纯良的弟子服,声音委屈了那么一点,你特么居然认不出来,然后果断拔剑,喊道:“不必多说!往日你如何欺我师尊,今日让你一并还来!!”言罢催动劲力,剑光刷的一下暴涨,秒秒钟指到洛冰河鼻尖。

艹,跟百战峰的果然讲不通道理。洛冰河心里暗骂。

(噼啪砰乓打架过程

洛冰河念及沈清秋说的“不打死就行”,遂将杨一玄打至半死,一挥手把他撂在地上躺平,然后施施然一掀衣摆,坐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俯视杨一玄,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法让柳清歌在意吗?”

杨一玄躺在地上手脚不能动弹,本想用眼神杀死他,奈何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瞪不起来。

洛冰河轻蔑道:“因为你太弱。若非不择手段成为强者,怎么可能让他在意?”

杨一玄勉强开口道:“但我也绝不伤他负他,让他失望。”

洛冰河笑了:“曾经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我知晓,唯有拥有强大力量,才能把珍爱之人牢牢握在掌心。也唯有如此,才能让他收回看着其他人的眼神,”他伸指点点心口,“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杨一玄不自觉地微微一震。

其实他并非没有想过,他与洛冰河易地而处会如何。只不过当初他想这事的动机,是在力量上与柳清歌势均力敌的渴望。但是后来旁观柳清歌对洛冰河之深恶痛绝,可以看出这等邪魔歪道在他师尊眼里是多么的不招人待见,于是杨一玄就把这个想法彻底拉黑了。

何况就算他真的成了洛冰河,柳清歌也不是沈清秋。他要是敢对着柳清歌一边说“师尊也有偶尔猜对弟子心思的时候呢,徒弟真是欣喜若狂blablabla……”这等七弯八拐阴阳怪气的话,一边把他往自己怀里拖,柳清歌才不会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肯定是一道剑气照脸劈。

 

洛冰河给他灌完了毒鸡汤,神清气爽地走了。留杨一玄一个人仰望天空,真·思考人生。

他没法否认洛冰河的那一套理论确实对他有一点点的触动,毕竟在百战峰这个见鬼的成长环境里,对力量的渴望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思来想去,又是正又是邪地纠结半天,却突然想到刚刚才洛冰河还在委屈地揪小花,可见这套理论的实践结果并不如他自己讲的这么如意。就这样刚才还讲的信誓旦旦,很有坑害他的嫌疑。

对呀,杨一玄灵光一闪,洛冰河这个邪魔歪道肯定是在坑我,我明明应该信师尊的,信他的干什么?

所以说根正苗红什么的,完全是天赋,不为外力所动的哟。

这样一来烦恼消去,神志一清,身上的伤反而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杨一玄知道自己这时候最好御剑去千草峰,但是他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于是决定不论如何先就地睡一会,捱过这一波倦痛交加再说。

就在眼睛半睁半闭,意识朦胧时,忽然视野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即便洛冰河颜值开挂,可是现在这张脸在杨一玄眼里可比洛冰河美了千万倍不止,他迷迷糊糊地说:“师尊,我不是在做梦吧……”

柳清歌一巴掌糊他脸上。“做梦?你睡死在这里算了!”

他拍到了杨一玄脸上的包,顿时疼得杨一玄嗷地一声叫了出来,不过脑袋总算不迷糊了,看清楚眼前站着的确实是个囫囵的柳清歌,不是什么做梦的幻影。

柳清歌伸手给他:“起来,跟我去千草峰。”

杨一玄犹犹豫豫地去握那只白皙的手,奈何他家师尊最不喜欢的就是犹豫,于是他方一握住,就被柳清歌一把扯上乘鸾,片刻间已经身在空中,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抓紧了前边人的肩膀。

然后听见柳清歌明显心情很差地开口说道:“你小子能耐了,知道洛冰河比我强了是不是?上赶着来跟他比试?”

杨一玄懵逼地想,怎么回事,师尊生气了……他本能反思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果然发现因为内心郁结,他跑去找柳清歌的频率似乎变低了。……所以师尊是因为我没找他比试,反而跑来和洛冰河打架就生气了?师尊不像这么小气的人呀?

如果杨一玄多读读一些当世经典的话本例如《春山恨》之类的就会明白这种突然小气的情况,叫做吃醋了。

杨一玄蔫蔫地趴在柳清歌肩膀上,说:“弟子知错。”

柳清歌也不与他一个受伤的人计较,只淡淡哼了一声。

却听杨一玄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不可质疑的坚定说道:“弟子请师尊解惑。”

柳清歌偏过头,道:“你说。”

杨一玄问道:“师尊,你如今……所求为何?”

柳清歌微微一愣。就听杨一玄接着说道:“如今人魔战事平定,沈师伯也……也已自有归处,师尊,你可还有什么所求之事?”

杨一玄提着一口气问完,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一般,挂在柳清歌身上不动了。他意识昏昏沉沉,感觉下一秒就要睡过去,却见柳清歌沉吟不语,只得在心里激励自己:好不容易问出了心中所想,总不能还没听到答案就晕过去!于是使出惯用招数,睁大眼睛抵抗困意。

然后他就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杨一玄抬眼,正看见柳清歌唇角微扬的侧脸。那一瞬间他感觉心中一震,似乎有烟花炸了开来,席天卷地,绚烂如雨。

他这位师尊,平日里要么不苟言笑,要么杀气凌人,就算有露笑容,也多是傲然的冷冷笑意。这样算来,苍穹峰这些年,他竟是第一次见柳清歌露出如此真心的笑容。

或许除了他以外,尚无人可以得见这样的笑容。

然后他听见柳清歌轻轻说出两个字:“等你。”

杨一玄睁大双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柳清歌转过头去,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来。

“等你打败我。”

 

Fin.

唉这种没写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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